1“你好我叫陆彦生”(H)(5 / 8)

!”“初吻?妈的你初夜都马上是老子的了,还他妈惦记初吻?”陆彦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还是假傻。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,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,鸡蛋这么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,足有薛知意手臂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。薛知意不停的挥手捶他,这玩意儿要是进去了她会死在这里的……“习惯就好了乖乖。”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,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。陆彦生握着她乱晃的双手高举着压在头顶,扶着头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插进去一小截,薛知意痛的惊呼。小口那里又酸又胀,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。薛知意叫的太心疼,陆彦生也怕她撕裂,拍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。“呜……好疼……你出去……”小穴在头进来的一瞬间就死绞着龟头不放,爽的陆彦生头皮发麻,活了他妈快三十年,从来没操到过这么紧致的小逼。“你放松!”真他妈憋屈,就该直接插进去操死她!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,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,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,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。这回他不惯着薛知意,任由她叫的再惨,借着润滑液就插进深处,喘着粗气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。“啊啊啊——好疼——疼——”亲眼目睹庞然大物插进小穴里,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,即便是有淫水和润滑液还是觉得他破处的太粗暴,疼痛瞬间代替了前戏所有的快感。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,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。混杂的液体溶在一起,在穴口被捣成白沫,羞耻的粘在薛知意身上。他的耻毛很硬,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,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。陆彦生被紧致的穴肉裹的舒爽无比,酣畅淋漓的往深处操着,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,逼口也被撑的发白。“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?”知道薛知意疼,陆彦生很有技巧的顶着花心,碾着高潮点用力,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缠绵不已,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铆住了劲撞在花心上。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,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,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,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。“妈的,老子这么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,小骚逼就这么欠操?”“啊啊啊……不、呜啊啊啊——不啊——”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基因,浑身白的要命,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着淫靡的红,跟黑的纯天然的陆彦生一比,她就更白了。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,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。耳边不断的是陆彦生好听的声音说荤话,薛知意断断续续的让他不要再说了。“好,我不说,我操到你说跟我听。”陆彦生用力分开她的双腿,发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几十下,薛知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淫水,陆彦生还不放过她。“说,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!”薛知意发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,挣扎着艰难的在他手臂上抓了两下泄愤,手指划过他左肩大片纹身的地方,和光滑的皮肤触感不一样,很粗糙。“你抓的越用力,我就默认你越爽。”“呜……呜……呜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”禁欲太久了,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,薛知意嗓子都哑了,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。紧紧贴合的性器突然抽开,留下“啵”的一声以后,大股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。薛知意想躲,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。“现在还不能让你揣一个,不然全部射进你骚子宫里,敢漏一滴出来我就再操你一次。”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,以后时间还长,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,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。不过……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,她以为自己解放了,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,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。“屁股翘高!”“呜——不、我不——”她不配合,陆彦生就强制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半跪在床上。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。薛知意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,他又反扣着自己的手在背上,反抗的余力都没有。“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,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。”他真的太粗鲁了……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。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,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,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,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。实在受不了了,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。“你……操……呃操的、爽……”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,放她休息。……薛知意睡得晚,起得也很晚。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。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,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。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,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。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,她才醒。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,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,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。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,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,意识才慢慢回笼。浑身都又酸又痛,特别是腿心,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。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,她才艰难的站起身,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。她先洗了个澡,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,然后在镜子前发呆。这几天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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